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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完结)我是京圈太子爷的鹦鹉,时常替他口吐芬芳

我是京圈太子爷的鹦鹉,专替他骂脏话。

一朝化形,他压着我问:「你是谁?」

我脱口而出:「少管你爹!」

他气炸。后来却耐心教我叫「老公」。

我点头:「哎!」

他扶额:「是让你叫我老公!」

1

我是只鹦鹉,有凤凰血脉。

长得好看,还聪明。

季应慈总爱捧着我,朝我肚皮吹气。

羽毛被吹开,像朵羽绒花。

他夹着嗓子笑:「我们啾啾是实心球!」

以前我听不懂,只会啄他手指:「啾啾!」

现在懂了,扑腾翅膀站他头顶。

他笑:「哟,这是不乐意了?」

「胖还能随便吃?我们啾啾最可爱。」

我这才飞他肩上,蹭他耳朵。

他笑得发抖:「痒。」

他笑声比泉水好听,排世界第二。

第一是我唱歌。

季应慈去哪都带我。

我乖巧,还能当他脏话嘴替。

他从小教我说脏话。

季夫人在时,他是混世魔王。

皮囊斯文,教的话一句比一句脏。

他爱教,我爱学。

我的语言启蒙,全是国粹C语言。

最牛的一次,是季家欢迎宴。

他继母带私生子亮相。

众人拍马屁,季应慈脸含讽刺。

我知道该上场了。

盘旋着大叫:「渣男!小三!野种!」

他便宜爹怒了:「季应慈管好你的鸟!」

我抢先:「少管你爹!」

连喊三遍。

哄笑声里,我啄走继母耳环,在私生子头上拉屎。

把耳环衔给季应慈。

他丢开:「脏,给你买更好的。」

我哦了一声,只要他高兴就好。

那对母子尖叫:「抓来拔毛煲汤!」

没人理。

季应慈笑:「我家鸟爱说大实话。」

他盯着三人:「不会跟鸟计较吧?」

我附和:「啾啾!」

宴会不欢而散。

我一战成名。

圈内都知:别惹季应慈和他的鹦鹉。

没人挑衅,真无聊。

只能逮着季家那三个傻蛋骂。

2

清晨,季应慈带我遛弯。

我飞得正欢,翅膀被钢珠打中。

像断线风筝,歪歪扭扭往下掉。

一只手抓住我,攥得翅膀生疼。

蒙面人骂:「死鸟,老实点!」

我啄他手:「傻呗!」

他掐我脖子,我晕了。

醒来在黑笼子里。

翅膀疼,喘不上气。

难道要这么死了?

谁护着季应慈?

他其实是小可怜。

季夫人走后,没人真心爱他。

夜里他总跟我讲心事。

我只能说脏话安慰他。

我不能死。

浑身突然发热。

笼子裂了。

我跪地上,发现自己变人了。

脚趾怪怪的。

「什么动静?」

我扯窗帘遮身子。

一个人探头:「季哥,有女人!」

是季应慈的野种弟弟。

他眯眼:「季应慈派来的?」

我笑:「少管你爹!」

小喽啰慌了:「鸟没了怎么谈判?」

野种挥手:「抓住她!」

他们朝我走来,脸一个比一个丑。

我尖叫:「丑八怪!滚!」

玻璃裂了,他们捂耳朵倒地上。

我正得意,突然变回去了。

「啾啾?」

季应慈破门而入,把我贴脸上。

「我可怜的啾啾!」

他眼泪掉下来,沾湿我羽毛。

上次见他哭,是季夫人去世。

我蹭掉他眼泪,抬受伤翅膀:「啾啾!」

他摸我伤口,泪更多:「天杀的!」

医生检查时,他盯着我:「一天没吃,饿出刀胸了。」

医生愣了:「少爷,刀胸不是胖得像被砍……」

我抗议:「啾啾!」

他笑:「不胖,回家吃自助餐。」

3

绑架我的人,下场都惨。

野种断了条胳膊。

季应慈问手下:「他们集体晕倒?」

「是,受不明声波攻击。」

他敲扶手:「查野种其他势力。」

我落他手上,歪头:「啾啾!」

是我干的!厉害吧!

他挠我下巴:「是你干的?」

我张尾羽:「啾啾!」

他笑:「好好好,我们啾啾厉害。」

明显不信。

我要证明给他看。

飞到置物柜前,朝琉璃摆件大叫。

没反应。

换个方向再叫。

还是没用。

我挠脸,怀疑人生。

他倒床上,秒睡。

我急得在床头蹦。

突然又发热。

我变人了。

看着他熟睡的脸,想抱抱他。

他太累了。

我跨坐到他身上。

他睁眼,把我摁床上。

「你是谁?」

我脱口:「少管你爹!」

他气笑:「知道上一个挑衅我的下场吗?」

我挣扎,被子滑掉。

他慌忙转头:「呵,美人计?」

我哭:「季应慈,你压得我翅根疼……」

他皱眉:「翅根?」

4

我语无伦次解释半天,季应慈才信我是啾啾。

我红着眼窝滚床:「肩胛骨疼!」

他站床边,手足无措:「对不起,我给你揉揉。」

我掀被子趴好:「快来。」

他后退:「我去拿衣服。」

他耳朵红得滴血。

穿好他的T恤,盖过屁股。

我踢腿玩。

他瞥一眼:「明天给你买衣服。」

「我不能抢吗?」

他强调:「是买。」

「按摩时你别乱动。」

他手掌按我后背。

「左边,再下点。」

「用力,舒服。」

他手越来越烫。

结束后我翻身,见他脸红得厉害。

「你很热?」

他拉过被子遮腰,背过身:「有点困。」

我抱他胳膊:「一起睡。」

夜里他一动不动,身上烫得像火。

第二天他叫人送女装。

我试了件红裙子,转圈圈。

他眼睛直了:「好看。」

「那我天天穿?」

他喉结动了动:「不行,只能穿给我看。」

5

季应慈说我得学做人。

不用上学,但要学习。

我选了上网。

网上啥都有。

我不仅学常识,还升级了骂功。

开了音乐账号,偶尔怼黑粉。

把他们骂到销号。

现在的我,强得可怕。

在老宅碰到他便宜爹。

老头内涵我:「上不得台面。」

换以前我只会骂「傻呗」。

现在我冷笑:「嘴巴毒,内心一定苦。」

「你说的话,还不如放屁有味道。」

「撒泡尿照照?你尿是哑光的?」

「宠妾灭妻的凤凰男,也配说我?」

老头脸青了。

季应慈拍手:「骂得好!」

亲戚们见风使舵:「郎才女貌!」

我摆手:「我不是他女朋友。」

季应慈身子一僵。

他卡壳:「其实,我是她的……」

众人盯着他。

我替他说:「主人。」

全场静了。

有人问:「他们说的是中文吗?」

季应慈捂我嘴:「老熟人,哈哈。」

他拽我走,背后窃窃私语。

「他们说啥?我咋听不懂?」

6

季应慈最近很奇怪。

总盯着我发呆。

我吃薯片,他抢过去喂我。

我打游戏,他凑过来贴我耳边。

气的我输了。

「你干嘛?」

他笑:「想听听你心跳。」

一天他突然说:「啾啾,学叫人。」

「叫啥?」

「老公。」

我眨眼:「啥意思?」

「就是……亲密的人这么叫。」

我点头:「哦。」

他期待地看着我。

我大声:「哎!」

他扶额:「是让你叫我老公!」

「老公。」

他眼睛亮了:「再叫一遍。」

「老公老公老公。」

他抱我转圈:「真乖。」

后来他带我见朋友。

有人开玩笑:「季哥,这就是你家会骂人的鹦鹉?」

我踹他椅子:「你才是鸟!」

季应慈护我身后:「她是我女朋友。」

我愣住。

他低头:「不愿意?」

我脸热:「愿意。」

7

季应慈的继母搞事。

在他公司投毒。

我闻到怪味,突然发热。

背后长出金色翅膀。

羽毛闪着光。

我抓起毒药瓶,扔出去。

翅膀一扇,继母被掀翻。

「你……你是妖怪!」

我冷笑:「我是凤凰。」

季应慈冲进来,盯着我翅膀看呆。

「啾啾,你……」

我飞他面前:「怕了?」

他抱我:「不怕,我老婆是凤凰,厉害。」

后来他跟我说。

第一次见我,我还是只幼鸟。

掉在他窗外。

他就想护着我。

教我骂脏话,是怕我被欺负。

现在我知道了。

他不是混世魔王。

他只是怕受伤。

我蹭他脸:「老公。」

他笑:「哎。」

「以后我护着你。」

他点头,眼眶红了。

阳光照进来,我的翅膀更亮了。

原来当人,比当鸟好。

因为能抱着他。

(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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